直逼人性,击穿国产悬疑剧迷雾|对话《风中的火焰》主创 -

来源:爱看影院iktv8人气:830更新:2025-09-09 04:12:54

谭飞在《四味毒叔》访谈中热烈欢迎《风中的火焰》主演黄澄澄与制片人刘雨星。他表示自己一直在追看这部剧,并特别指出黄澄澄饰演的角色往往具有鲜明的草根特质,从《新世界》中隐忍的"小耳朵"到《风吹半夏》里坚韧的"陈宇宙",再到《风中的火焰》中的"雷富贵",都展现出她对复杂人物的精准把握。谈及观众对她的评价,谭飞提到"情路不顺的人间倒霉蛋"这一称号,同时指出该剧组近年持续深耕"进狱系"题材,吴晓亮此次首次挑战警察角色,与黄澄澄形成鲜明的表演呼应。

黄澄澄回应道:在剧作中,戏剧性较强的角色通常需要完整的情感弧光,而蒋奇明作为"进狱系"的代表,或许更偏向于生活化的塑造。谭飞提到他总爱"溜边边",这种看似随性的行为反而凸显了人物的独特魅力。黄澄澄认为,虽然这类角色在戏剧主线中可能缺乏耀眼的光环,但他们的存在如同美缝剂般重要——将分散的剧情碎片编织成完整的叙事画面。这种"腻缝"感并非刻意追求,而是通过贴近现实的细节让观众产生共鸣,使故事更加真实可信。

谭飞:美缝赛道的竞争似乎没那么激烈,而监狱题材则竞争异常激烈。黄澄澄:确实如此,谭老师,美缝赛道的创作空间相对宽松。谭飞:那么在您看来,雷富贵的一生可以用哪句话来概括?对这个角色,您是如何理解的?黄澄澄:雷富贵始终试图挣脱既定的命运轨迹,但所有努力最终都化为泡影。我认为他最初在"白梅贵"三人中扮演着粘合剂的角色,虽然没有直接说要为梅苇和刘白筹措学费,却以独特的方式消解他们的困境——将自己更深的悲剧命运作为交换。即便在刘白出狱后面对误解时,他仍在竭力修正,但最终仍敌不过命运之神那只压得人喘不过气的手。谭飞:就像加缪所言"我们40岁时,会死于一颗我们在20岁那年射进自己心里的子弹"。黄澄澄:正是如此,那颗贯穿雷富贵命运的子弹,其实早在十年之前就已命中。谭飞:命运早已注定。黄澄澄:是的,这正是宿命论的体现。

谭飞:再请问刘老师,您全程参与了这部戏的创作,能否分享演员们合作时的精彩瞬间?特别是那些未在剧本中出现却充满生活气息的表演细节。刘雨星:这三位主角是我们剧作的核心。在现场表演时,他们总能营造出令人怀念的青春氛围,仿佛让人重回到高中时光,三人共同经历成长、逃课、看电影等场景,展现出独特的默契。奇明的表演尤其真实,他既能还原角色的年轻特质,又能让观众感受到角色内心的挣扎。谭飞:那场戏中的细节处理确实令人印象深刻。刘雨星:那场戏中刘白脱下富贵的衣服为梅苇披上的场景,完全是即兴发挥,而非剧本要求。

谭飞:这种生活气息的呈现非常珍贵。黄澄澄:我认为本剧最大的幸运是遇到了奇明,我们曾多年共同参与戏剧创作。谭飞:他也具备戏剧表演经验。黄澄澄:是的,我们在戏剧舞台上初次相识。这次合作中,我们对人物塑造的理解高度一致,能够迅速达成表演共识。谭飞:这种默契确实难得。黄澄澄:正是如此,我们能够一来一回地展开对话,让戏剧情境自然流淌。

谭飞:最后想请教刘老师,采钰这次角色转变尤为显著。能否分享她从静态的大家闺秀形象向具有阴谋性和爆发力的"黑天鹅"角色转型的过程?刘雨星:在选角阶段确实面临挑战,因为梅苇作为双主角的核心推动者,需要兼具校花气质与特殊处境下的反抗精神。谭飞:她需要在角色中展现双重特质。刘雨星:正是如此,她看似优雅的外表下,暗藏着想要挣脱束缚的强烈意志。你看梅苇在中前期几乎不使用家乡话,这种语言选择暗示了她对故土的疏离感。谭飞:这种角色塑造确实富有深意。

刘雨星表示,梅苇这一角色确实给她们带来了很大挑战,也令她们眼前一亮。在多数悬疑剧中,女性角色往往被边缘化,沦为花瓶,而梅苇则在剧情中承担了重要戏份,尤其在中期成为关键推手。最初故事源于刘白父亲刘波被误杀的悬案,但随着剧情推进,梅苇展现出运筹帷幄的一面,她对命运的挣扎与反抗成为故事的核心。关于"恶女"类型,刘雨星认为梅苇虽身处此赛道,却展现出与常规不同的特质,观众在目睹她面对原生家庭困境时,仍会为其唏嘘动容。谭飞补充道,梅苇并非传统意义上的疯批恶女,她始终保持外在的镇定,这种反差感让角色更显立体。

黄澄澄强调,采钰的表演突破了以往符号化角色的局限,展现出新的质感。刘雨星指出,三位演员在现实题材中的角色转变尤为精彩,特别是剧中关键场景如警察局门口的相遇,令人期待她们过往经历与十年变迁的碰撞。谭飞询问黄澄澄对梅苇角色的理解,黄澄澄坦言这是她饰演过的最复杂女性形象,尤其是电影院那场戏,虽然未现场观看,但从剧本中便能感知其戏剧张力。该场景中梅苇发现10年前误杀的刘波仍在人世,这种极致的规定情境在电视剧中较为罕见。

刘雨星补充道,梅苇突然洗清冤屈的设定对演员和角色都极具冲击力。谭飞则指出这种情节对人性的深度刻画。谈及其他惊喜之处,刘雨星提到吴晓亮的转变尤为显著。这位常演变态角色的演员在本剧中被导演刻意弱化了微表情,展现出稳定的警察形象。黄澄澄认为这是吴晓亮的突破,后半段剧情中警察角色逐渐回归人性本真,探讨的焦点从案件本身转向角色经历。谭飞则强调吴晓亮绝非表面化的警察,他必定承载着深层故事。

关于谭凯的演绎,刘雨星称其展现了意想不到的西部片BOSS气质,却在剧情中突然遭遇死亡。黄澄澄透露自己饰演的角色继承了谭凯的"超雄基因",谭飞指出这种遗传关系在剧中有明确展现。刘雨星回忆剧中一处重要场景:二叔背着小雷富贵去看戏,角色出场时的气场便暗示了其过往经历,这种人物弧光使观众更能理解他最终做出极端行为的动因。

谭飞提到,剧中角色的死亡时机颇具巧思,出现在第二高潮而非最高潮,这种安排让他感受到一种时代宿命感。正如澄澄所言,命运的轮回与转折往往令人措手不及,例如人物在十年间被误认为罪犯,最终却一朝洗清冤屈,这种身份与心境的剧烈反差极易引发情感共鸣。谈及西北悬疑题材的创作,刘雨星表示最初是源于意外的采风机会——在戈壁滩上,当地警察讲述了一个令人心惊的现实:犯人一旦逃离,往往难以追回,因此他们前往阿拉善等地进行实地探访。谭飞补充道,西北地区因地理环境特殊,形成了一种独特的"作案率高、破案难度大"的犯罪生态。相较于南方的湿润气候,西北的黄沙、烈日与广袤荒凉更具视觉冲击力,这种极端环境也塑造了当地人物刚烈的性格特征。基于此,创作者决定以西北为背景打造罪案故事,试图在题材上实现差异化突破。通过深入采访真实案例并进行艺术加工,最终形成了具有地域特色的原创剧本。

谭飞表示,剧中极致的爱恨情仇与杀戮元素常让人感到一种释放感。黄澄澄透露,本次创作中确实融入了自己对地方语言的独特处理,例如将西北腔普通话进行本土化改编。刘雨星补充说明,这种语言设计源于三线建设时期形成的特殊城市背景,如石炭井、石嘴山等矿区城市,其生活场景包含电影院、医院、学校等完整配套设施,与四川攀枝花形成相似的城市结构。谭飞指出,这类城市的多元口音特征恰是时代印记的体现,例如攀枝花虽为四川唯一说普通话的城市,却充斥着带有川普特色的东北方言,形成独特语言拼贴。

黄澄澄强调,剧中"宁普"方言并非纯粹的西北口音,而是融合了山西、陕西等地语言特征的混合体,这种语言的复杂性映射出角色的深层心理状态。谭飞指出,这种语言的真实感是构建故事可信度的关键,而刘雨星则坦言,本次创作聚焦于展现一群无根人群的生存状态,他们既无法融入本地,又渴望逃离现实,这种疏离感成为推动剧情的核心动力。

谈及影像处理,刘雨星解释说团队采用《血观音》摄影师的视角,致力于"还原"而非"创造",通过环境、美术、妆造、摄影、灯光等多维度的细节把控,营造出真实可信的故事氛围。谭飞赞同这种创作理念,认为只有完全沉浸于现实质感,才能让观众产生共鸣。特别在雷富贵这个角色塑造上,黄澄澄指出其本质是自卑与逃避的结合体,这种心理特征贯穿其一生,最终在自我毁灭中完成宿命的闭环。

对于剧中两场关键情节——认尸温小玲和富贵失联前的场景,黄澄澄回忆说在认尸戏份中,王景春指导其呈现更符合警察身份的表演逻辑。最初按照剧本演完后,王景春指出作为审讯者,即便面对受害者家属也应保持专业距离,不能透露调查细节。这种专业视角的启发,促使黄澄澄重新诠释角色在得知真相时的反应,展现出从迷茫到顿悟的心理转变过程。

刘雨星提到,雷富贵的那种劲儿是非常真实的。黄澄澄回应,虽然他们认识,从小由老褚照顾长大,但雷富贵在面对真实事件时所展现的残酷态度,让他有了现在的角色塑造。谭飞问起雷富贵下线前最绝望的时刻,黄澄澄表示感谢导演给了他发挥的空间。因为按照剧本原本可能不会安排他杀林崇文的情节,但导演还是让他有机会拍摄。雷富贵其实是一个内心自卑、胆小的人,他外表的大大咧咧只是他的一种伪装。谭飞称其为“保护色”。黄澄澄解释道,雷富贵的这种保护色,当他真正拿起枪第一次杀人时,内心充满愤怒,但同时也充满害怕。当他觉得大仇得报时,那一瞬间并非兴奋,而是极度的绝望,因为他意识到这一枪之后,他的人生也将走至终点,无论他如何逃亡或前行,他的生命都已经画上句号。正是因为这样真实的绝望感,他感受到了自己的人生已毁,且此时他正站在雷富贵的角度上。拍摄完成后,他转身走到监视器前,回去时情绪崩溃,哭得无法自已,甚至发抖。这种深刻的绝望感,尤其是当他身处防空洞中,缺氧与哭泣交织的时刻,令他印象深刻。谭飞指出,处在某种临界状态时,人会浮现许多复杂的情感。黄澄澄表示,这种情绪确实非常复杂。谭飞提到“情愫”,黄澄澄则认为雷富贵对于梅苇的情感像是不能自已的,那种绝望来自内心深处,甚至与上刑场的人有相似之处。谭飞问及雷富贵命运转折时的反应,黄澄澄说他确实有感受到那种绝望,尤其是他对温小玲的感情。身为演员,他比观众多一些信息,因此更能体会到其中的唏嘘。他也曾因这个角色而感受到命运的无常。黄澄澄提到,他曾因观看《风吹半夏》时独自流泪,甚至“稀里哗啦”地哭。谭飞问及雷富贵与梅苇的关系,很多观众评价为「藕断丝连,相互亏欠」。黄澄澄回应,他认为雷富贵对梅苇的感情非常复杂,梅苇对他来说就像香烟,容易上瘾。谭飞调侃称“不抽不行”,黄澄澄则表示这种感情如同尼古丁般有毒。他认为雷富贵对梅苇的情感就是既上瘾又想戒,但始终无法摆脱。这种情感从高中阶段就能看出来,但雷富贵只是默默地表达。刘雨星表示,他俩曾经非常接近。黄澄澄提到,他可能对梅苇有一些怨恨和埋怨,但同时也做过一些对不起她的事,两人之间是互相伤害的关系。谭飞形容为“又近又远”。黄澄澄也表示,这种关系确实如此。至于温小玲,黄澄澄表示对于雷富贵来说,她就像氧气一样重要。谭飞总结道,一个是香烟,一个是氧气。黄澄澄解释,雷富贵在得知温小玲出事后变得疯狂,做出了许多无理的行为,因为他感受到了窒息般的绝望。温小玲是他逃离这个地方、摆脱宿命的唯一媒介,她的离去让他失去了所有对美好生活的期望。刘雨星指出,这些期望都寄托在温小玲身上。黄澄澄形容,这些期望被无情地扑灭,甚至没有给予任何缓和的机会。谭飞比喻,雷富贵像在水下有一根连接外界的管子,突然有人将这根管子拔掉。黄澄澄表示认同。许多观众都曾留言问雷富贵为何不杀人,却选择走死。黄澄澄解释,首先是因为温小玲对他的重要性如同氧气,有人将他的氧气管拔掉,他选择继续承担责任;其次,他所处的西北环境,像那些三线、四线小镇城市,让他成长后倾向于自己解决这些问题。

谭飞感慨道:或许在那个时代,许多人已如浮萍般失去了对生命的掌控,对自身安全的在意程度也大不如前。刘雨星回应:那个年代的许多规则并不如现今般清晰。谭飞补充:那种处境仿佛是一场与命运的搏斗。黄澄澄则形容:一种荒凉而暴烈的气息,如同烈日炙烤般令人窒息。因此,失去温小灵宛如断绝了生命之氧,雷富贵恐怕也会因此崩溃。谭飞接着问道:能否谈谈你多年前的挚友刘白?你对十年前与如今的他有何看法?雷富贵怎么看?黄澄澄解释:其实我理解雷富贵与刘白之间的情谊,就如同我们读书时总有一个班级中的领头者,雷富贵则是那个追随者,一直跟着刘白混迹。尽管雷富贵未曾领取那笔钱,也十年未曾探望刘白,他始终怀疑刘白是否藏匿了资金。这种猜疑迫使他选择离开,投身商海。然而即便他得知刘白出狱归来,仍会前去迎接。他知道刘白心存怨恨,但也明白刘白误解了他,认为他挪用了资金。刘雨星插话:不带梅苇上学。黄澄澄继续:不带梅苇上学,正如我之前所说,雷富贵一直在用自身去化解生命中的误解与偏差。谭飞认为:他在为他人解开心结。黄澄澄认同:没错,我可以承认这笔钱是我拿的,只为尽快了结此事,我不愿回顾过往。若你愿意接受这个解释,我们仍能做回兄弟,但问题是刘白停留在了十年前,他未能释怀,也难以走出那段过往。对刘白而言,父亲离世、爱人离去、十年青春消逝,一切皆成空洞。而雷富贵无法体会这层深意,只能关注自身经历的挫折,却愿意站出来归还这笔钱,因我们仍是兄弟,唯有将此事平息,才能各自奔向未来。刘雨星点头:刘白显然选择了不同的道路。黄澄澄补充:正是在这种猜疑与误解中,两人的内心逐渐产生偏差。这种偏差看似微小,实则让二人走向截然相反的方向,构成了两个朋友间的宿命。但我相信刘白仍视雷富贵为挚友,雷富贵也始终将刘白当作兄弟,只是他们各自迈出了不同的步伐,一个向后退,一个向前行,最终都陷入死胡同。谭飞评价:澄澄的表达极具感染力,每次提及这些细节,我都仿佛感受到肌肤上的颤栗。他精准剖析了人性的复杂与微妙,或许正是人类最矛盾的特质,使得昔日的兄弟或三人的组合,最终因种种变故与误解而分道扬镳。我们在生活中也常目睹此类现象。黄澄澄点头:确有许多类似事件,日常交谈或许只是玩笑,但当真实情感降临,便难以用语言诠释。谭飞认同:或许也会做出与雷富贵或刘白相似的抉择。黄澄澄认为:这种选择背后的情感,语言难以承载,因此我们这部作品珍贵之处在于其展现的体验超越了言语,让观众感同身受。谭飞补充:只能用心去体会。黄澄澄回应:没错,语言的苍白终究无法传达这般复杂的情感。谭飞转向刘雨星:你刚才提到梅苇这一角色的塑造颇为独特,这种高度主观性的食人花形象,你觉得能为国产悬疑或刑侦剧带来哪些新启示?刘雨星回答:正如先前所述,过往涉案剧中女性多扮演配角,但本剧却将女性角色重新纳入叙事平衡中。后续其他女性角色同样具有重要辅助功能。尤其是梅苇,她作为《风中的火焰》中的核心人物,承担起引领剧情的责任。该作品并非聚焦个体故事,而是讲述整个社会群体的经历。梅苇的挣扎,如原生家庭的影响、女性成长中的自救、最终误入歧途的描写,都是生活中常见的现象。她们的困境不仅存在于男性身上,因此我们着重刻画女性角色,旨在让涉案剧更具深度。本次创作中,梅苇承担起主导角色,我认为这将成为未来的发展方向,或许会创作以女性视角为主线的悬疑剧,展现社会善恶的多面性。谭飞提问:是否在西部那种环境中,虽显温柔却难拔出,这恰恰是一种补充与平衡?刘雨星赞同:您说得非常到位。尤其在荒漠中,黑黢黢的炭井旁突然绽放一朵小花,令人怜惜并渴望保护,这也正是刘白与雷富贵拼命呵护梅苇的原因所在。刘白的父亲被误杀后,他仍在牵挂梅苇的学业,或许认为在这样绝望的地方,若自己无法挣脱,也希望所爱之人能够走出困境。

谭飞认为,若没有梅苇这个角色作为原动力,《刘白和雷富贵》的故事可能难以成立,他强调这种动机更偏向人性化的表达,而非刻意强加。谭飞进一步询问黄澄澄对于剧中时代感、生活气息与情感温度的准备,以及除台词外的其他创作考量。黄澄澄回应称,为契合角色形象,她特意进行了增肥,大约增加了十斤左右,但因腹部未明显隆起,定妆时外挂假肚子以增强效果。

刘雨星补充道,角色下车时需展现出小老板的气质。黄澄澄解释她通过童年记忆还原千禧年前后小老板的衣着与行为特征,如西装领子外翻、内搭梦特娇粉色衬衫、搭配金利来皮带等细节,甚至因四川气候特殊,需将衬衫冷藏后再穿着以保持凉爽。谭飞认为这些准备对于演员建立角色安全感至关重要,需深入时代背景才能触及人物本质。

黄澄澄提到自己借鉴真实生活经验塑造角色,如参考表哥驾驶奥迪A6时获得的小镇目光,激发了她对“大切”驾驶场景的共鸣。谭飞则转向讨论迷雾剧场五周年及与万年影业合作五部作品(《无证之罪》《隐密的角落》《八角亭谜雾》《原生之罪》《风中的火焰》)的创作动向。刘雨星指出,国产刑侦罪案剧正从强案件呈现转向探究人性本质,强调“人心的迷雾”而非单纯诡计设计。

谭飞认为观众已习惯通过短视频、微短剧等媒介接触复杂案情,因此剧集需更聚焦人物心理与行为动机。刘雨星补充称,剧作通过犯罪心理学顾问张蔚的视角,揭示罪犯在犯罪前的普通人身份,如父亲、朋友等,旨在引发社会反思而非单纯呈现暴力。他同时提到万年影业未来将探索更精致的剧集形式,在保持45-60分钟集时长的前提下,快速切入观众需关注的核心内容。

谭飞总结道,影视创作面临信息密度与观众期待值的匹配挑战,需要提升单位时间的叙事效率。他肯定黄澄澄拒绝标签化、专注演绎真实人物的创作态度,并指出演员应勇于挑战不同角色类型,以展现多样的生活状态与人性维度。黄澄澄回应称,她更希望以“美缝”般的细腻触角探索人物,而非被固定在某类标签中,强调对角色的共情理解是表演的核心。

最新资讯


统计代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