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配搭档幕后对谈:为托尔金创作,是一种什么体验? -

来源:爱看影院iktv8人气:921更新:2025-09-06 13:52:42

对于钟爱的影视作品,许多观众则倾向于观赏附带创作者评论音轨的版本。这类音轨不仅能揭示作品创作过程中的幕后故事,更能展现创作者在叙事设计中蕴含的深意。本期活动回顾聚焦于三位托尔金研究领域的资深学者与创作者,他们共同探讨了《努门诺尔的沦亡》的评论音轨内容。布莱恩·西布利作为英国作家与编剧,曾参与《魔戒》广播剧的改编创作;艾伦·李则以《指环王》电影的概念设计师身份荣获2004年奥斯卡最佳艺术指导奖。两位创作者早年即对托尔金作品有所涉猎,最终通过《努门诺尔的沦亡》一书展开深度合作。该故事作为《魔戒》世界观的重要组成部分,讲述了一个强大辉煌的国度因沉溺于欲望与傲慢而走向毁灭的警示,为人类命运埋下深刻伏笔。西布利从托尔金庞大著作体系中精选相关文本,结合学术解读与创作感悟编纂成编年史形式;李则以艺术视角为其绘制精美插图。活动主持人为周仰,她不仅是托尔金作品的译者与资深读者,更是一位兼具文学素养与艺术造诣的摄影创作者。

《努门诺尔的沦亡》[英] J.R.R.托尔金 著,[英]布莱恩·西布利 编,[英]艾伦·李 图。打开这篇文章的你,或许是托尔金的资深爱好者,也可能只是通过《指环王》《霍比特人》系列电影对这位作家有所了解。无论对努门诺尔这个概念熟悉与否,这段文字都将为你带来独特的阅读体验。艾伦·李从插画师的视角分享了他如何诠释托尔金故事的创作历程,而布莱恩·西布利则结合文学背景和故事架构法则,讲述他对托尔金作品的理解。两位创作者彼此的欣赏之情也贯穿始终,展现了艺术与文学协作的真实面貌。

丹麦版《指环王》书封背后暗藏一段传奇轶事:丹麦女王玛格丽特二世曾以化名Ingahild Grathmer投稿插图,这些插图后来被托尔金采纳并收录于作品中。关于阅读托尔金作品的启蒙经历,布莱恩·西布利坦言,初次接触《魔戒》时便感到阅读难度颇高,尤其是开头的"楔子"部分令他颇感困惑,当时其实应直接从第一章开始阅读。真正深入《魔戒》的阅读始于他21岁住院期间,彼时他携带这本厚重的单卷平装书,便被其世界构建彻底征服。周仰则分享了相似的轨迹,她表示自己也是在住院期间邂逅了《魔戒》。电影上映时她刚高中毕业,先观看了影片但未留下深刻印象。2013年前往伦敦时,她突然萌生念头,决定前往查令十字街购入一套二手版《魔戒》,并成功实现了这一目标。回到中国后,她在住院期间展开阅读,逐渐被中洲世界深深吸引。艾伦·李回忆道,17岁在墓园工作的日子中,一位朋友发现并分享了这些书,每读完一卷便传给他,使他彻底沉迷其中。彼时他的心思一半用于打理墓园与园艺,另一半则沉醉于中洲世界的构建。随着年龄增长,他逐步尝试阅读《精灵宝钻》,尽管最初觉得晦涩难懂,但后来发现它具有类似《圣经》的史诗感。作为插画家,他通过为这些书画插图与纯粹阅读建立起了双重体验,这种创作视角让他与作品产生了终生的情感联结,既享受反复阅读的思考过程,也沉浸于电影呈现的视觉转化中。

在探讨《贝伦与露西恩》的创作魅力时,周仰首先表达了对托尔金作品的深切共鸣,认为其不仅承载着文学价值,更蕴含着独特的艺术生命力。当被问及托尔金最吸引人的特质时,艾伦·李坦言,相较于单纯的阅读体验,插画与编辑工作需要更深层的热情投入。布莱恩·西布利则从创作完整性角度出发,指出托尔金构建的中洲世界如同层层剥开的洋葱,其丰富的细节与深厚的历史背景赋予了故事真实感。他特别提到,托尔金对语言体系、地理地图的精心设计,让读者仿佛能触摸到那个世界的肌理,这种全方位的创作理念成为激发他持续参与相关项目的核心动力。

艾伦·李补充道,托尔金描写自然景观的方式令人着迷,他擅长以简洁而富有诗意的语言勾勒出完整的场景,既不冗长赘述细节,又能通过文字唤起读者的想象,使虚构世界获得生动的质感。当世界框架清晰后,角色塑造与情节铺陈便有了坚实的根基。周仰进一步分析,托尔金的创作本质源于其将战争创伤转化为审美体验的深刻意图。在经历了“一战”后,他选择用史诗般的叙事构建美与希望的永恒主题,这种创作哲学在当代艺术界显得尤为珍贵。他指出,许多现代艺术作品回避对“美”的直接表达,而托尔金却将美视为对抗黑暗的武器,这种信念不仅塑造了奇幻文学的典范,也为读者提供了精神上的慰藉与力量。

《指环王:护戒使者》剧照中,观众仿佛看到一个霍比特人站在故事的转折点。当被问及最难忘的情节或角色时,周仰表示书中蕴含着无数令人动容的篇章与激励人心的形象,若必须抉择,她会聚焦于某处关键场景。艾伦·李则特别提及希奥顿的外甥女伊奥温,这位角色的柔韧与坚韧特质深深打动了他。作为电影美术指导,我们致力于还原洛汗文明的精髓,尤其在埃多拉斯城邦的塑造上投入大量精力,从文化特色到图腾纹样,力求以鲜活的形式展现这个奇幻世界。即便伊奥温在故事主线中属于次要角色,她所承载的情感重量仍让观众难以忽视。

布莱恩·西布利认为,若让他选择,他或许更倾向于塑造次要角色,如法拉米尔。这位刚铎王子虽不像兄长波洛米尔般勇猛,却在与弗罗多、山姆的相遇中作出关键抉择,其行为悄然重塑了故事走向。在看似无望的结局中,法拉米尔与伊奥温的情感萌芽成为托尔金笔下最动人的篇章。每当重读原著,总能被某些角色的独特魅力所打动,即便如咕噜这般复杂的角色——他的本性与托尔金的刻画方式同样充满张力。萨茹曼这一角色亦展现深意,不仅限于《魔戒》主线,在托尔金的其他作品中也能窥见其存在的价值。作为伊斯塔尔领袖,萨茹曼的复杂性在初读时易被低估,这恰是托尔金创作的有趣之处。特别是在《魔戒》第一部,读者能清晰感受到托尔金对故事走向的未知,正如他写信告知正在二战服役的克里斯托弗,提及在布理的跃马客栈遇到一个身份不明的角色(实为阿拉贡),这种不确定性贯穿全书。甘道夫的塑造亦具启示性:初登场时是典型的传统巫师形象,但随着剧情推进,其力量逐渐展现深层维度,尤其以白袍甘道夫的归来为转折点,彻底颠覆了人们对这一角色的认知。

在《指环王》系列电影中,甘道夫的角色塑造颇具深意。艾伦·李以托尔金的叙事手法展开故事,宛如带领读者扮演一位纯真的霍比特人。角色们始终保持神秘感,带着各自的目的登场又离去,令人难以窥见其内心世界。观众会深切感受到霍比特人对世间复杂事件的懵懂无知,他们通过单纯的视角观察着这个充满奇幻色彩的宏大世界。当甘道夫带着皮平骑上捷影,策马奔向米那斯提力斯时,皮平的困倦与马匹稳健的步伐形成鲜明对比。此时他们正途经埃多拉斯,皮平抬头凝视的瞬间,恰似观众第一次以霍比特人的目光触碰史诗级的奇幻场景。这种叙事方式让所有未知的悬念与意义都如同迷雾般层层递进,唯有通过角色的视角,才能逐步揭开背后的真相。

《霍比特人》电影剧照。《努门诺尔的沦亡》的由来在于激发读者对中洲世界的好奇心与探索欲。周仰表示,尽管第三纪元或第一纪元的故事广受关注,但第二纪元的叙事始终较为隐晦,缺乏系统性的梳理。她指出,这部作品恰好填补了这一空白,并希望了解其背后的创作历程。布莱恩·西布利透露,项目最初源于英国出版商哈珀·柯林斯的商业考量——当《力量之戒》即将全球播出时,他们发现托尔金的多部著作分散了第二纪元的完整叙事,因此力图打造一本集中呈现该纪元历史的书籍。他坦言,最初对承担这项工作感到惶恐,因为此前所有面向大众的中洲世界整理工作均由克里斯托弗·托尔金完成,而自己作为守护者必须严格遵循托尔金原有的框架,而非进行创新。他认为,故事必须按照时间顺序展开,就像在记录历史事件般清晰,这种叙事方式也是《魔戒》广播版的基本准则:通过真实的时间线让听众感知故事的脉络。他特别提到,托尔金在《王者归来》中创造的年表启发了他,认为这正是将第二纪元碎片化叙述整合的关键。尽管面临学术界对"篡改托尔金原意"的质疑,以及普通读者对权威性的期待,西布利仍坚持将《魔戒》系列与相关著作中的内容系统梳理,使其成为研究中洲世界的入门指南。他表示,书中的编年史不仅串联起从远古时期到努门诺尔覆灭的完整历史,更通过注解引导读者深入探索托尔金构建的庞大神话体系。最终,这部作品得到了托尔金研究专家的认可,证明其成功实现了将分散叙事整合为完整历史的目标。

关于"力量之戒"的创作历程,艾伦·李表示自己衷心感谢布莱恩整理了这本作品,因为它确实帮助他理清了思路。这是一套充满密度与复杂性的故事序列,当按照时间脉络进行梳理后,理解难度显著降低。托尔金构建的中洲神话体系中蕴含众多叙事线索,对非研究型创作者而言这些内容往往显得模糊不清。他更倾向于通过情感共鸣与想象力来回应故事,而深入研读文本并展开视觉想象,例如构想某个角色尚未诞生前的时空场景,具有独特的价值。他特别提到曾尝试描绘墨瑞亚在被毁前的盛景,在《魔戒》原著与电影设计中,墨瑞亚被呈现为险恶阴森的环境,但这次他得以展现其原始形态——托尔金在文本中暗示过,该地区在被炎魔占据前曾是富饶美丽的殿堂。这种对未被完全解构的领域进行视觉探索的过程,令他感到无比兴奋。至于努门诺尔的陨落场景,由于涉及实体城市的真实消亡与世界格局的巨变,创作面临诸多挑战。他认为无需过度呈现,只需通过具象的细节片段激发读者的想象力,其余部分由读者自行构建。作为插画师,他的工作本质在于氛围营造与视觉暗示,而非提供完整的叙事框架。黑暗场景的视觉化需要光明时刻作为平衡。

谈及合作流程,周仰询问艾伦是从哪个阶段开始参与工作的。艾伦回应称在布莱恩启动创作前,他们已就相关事宜展开讨论。他确实在布莱恩完成初稿前就开始绘制工作,采取边创作边等待编辑完善章节的协作方式。布莱恩确认收到了艾伦提供的示例作品,并提及他们曾探讨过艾伦绘制的精灵穿越墨瑞亚场景,这是艾伦特别期待呈现的视觉概念。他们还讨论过是否能在作品中植入涉及熊的插图,因为这一支线叙事在原著中较少被关注。努门诺尔的远古文明曾有熊族存在,这些生物参与过人类的仪式活动,例如表演具有象征意义的"大熊舞"。这种对原著未被重视的细节的视觉呈现,给予了他全新的创作视角。两人共同致力于将托尔金构建的宏大叙事体系转化为可感知的视觉体验,通过文字与图像的结合让受众接触原本难以想象的内容。尽管在创作过程中,布莱恩并未过多干预艾伦的插图构思,因为他认为作品的独到之处正是源于独特的视觉视角。如他所言,"建造巴拉督尔"的画作充分展现了他对空间体量的感知能力。

众多受邀描绘巴拉督尔的艺术家常以末日山为参照,借此凸显建筑的恢弘气势。但艾伦的插画却选择了截然不同的表现手法,他仅呈现建筑局部场景——工匠们在石壁间劳作,索隆的爪牙仍在持续建造。画面采用侧面构图,书页上镌刻的细节令人惊叹。当翻至该页时,可目睹包含末日山与周边地貌的远景图,前景中同样保留了足够的建筑特征刻画,使观者直观感知其庞大规模。艾伦巧妙运用环境关系暗示比例尺度,他并未直接宣称"这是一座宏伟建筑",而是将建筑元素融入场景,令观者自然生出"这座建筑究竟有多大"的联想。其作品中充满隐喻式构图,拒绝直白的视觉强调。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另一幅描绘牺牲者的画作:众人被引领着攀登台阶,朝阿美尼洛斯中央山丘的神庙走去。这座由索隆下令建造的圣殿矗立在陡峭山崖上,信徒们艰难攀爬的场景与建筑宏伟形成强烈对比。即便只展现神庙局部,其肃穆庄严的氛围与令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仍能清晰传达。

索隆的神庙让我着迷,艾伦的插图中那份克制的美学表达尤为动人。这种留白艺术赋予观者充分的想象空间,使建筑意象在局部细节中悄然绽放。观众得以从艾伦的艺术视角切入,无需窥见建筑全貌,局部的细腻刻画已足以传递其神韵。艾伦对画面元素的取舍充满叙事智慧,他擅长以精妙的构图勾勒出与主题共鸣的瞬间。我猜你或许会好奇我最钟爱的画作是哪幅,我们曾讨论过那幅展现加拉德瑞尔引领精灵穿越墨瑞亚的场景,那幅画作的震撼力至今令我难忘。

在《魔戒》的叙事中,加拉德瑞尔引领精灵穿越墨瑞亚的迷雾。传统认知中,墨瑞亚被描绘为一片黑暗之地,充斥着废墟与毁灭的气息,但艾伦的画作却以璀璨的光芒重塑了这一场景,细腻地呈现了卡扎督姆大厅的镀金装饰、雕刻纹样与几何美学。这幅画面的震撼力源于其独特性——我们从未在艾伦的笔下见过如此明亮的墨瑞亚,这种陌生感赋予作品超凡的吸引力,仿佛开启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窗。此外,画面的壮丽程度也令人印象深刻。在托尔金的原著中,充斥着诸如希洛布笼罩弗罗多与山姆的压迫感,或是末日山上笼罩着的绝望氛围等黑暗意象,而艾伦巧妙地以光明时刻进行平衡,如埃多拉斯的恢弘景象、范贡森林中树须的觉醒,这些辉煌场景为黑暗叙事提供了情感支撑。书中另一幅描绘努门诺尔落日时分的画作更令人感动,画面中的人物凝视着西方天际的余晖,港口船只正扬帆远航,以田园诗般的笔触展现了伟大文明的璀璨光芒。艾伦在画面氛围与艺术风格上的平衡能力令人称道,因此无需苛求其创作某种特定场景,重要的是通过这些作品发现深层意义,从而拓展我们对托尔金世界观的理解维度。

安督尼依向西眺望,艾伦·李深感《水手之妻》故事中那艘等待启航的大船极具艺术感染力。画面中埃仁迪丝手持树枝的细节令人印象深刻,船体与海面的构图传递出宁静与期待的氛围,但这种表象与后文揭示的悲剧结局形成鲜明对比。周仰认为托尔金作品中充满哲思的对话场景最难具象化,特别是埃兰迪尔与父亲的感人对白。艾伦·李坦言自己更倾向描绘宏大景观或建筑,人物形象相对弱化,因为他是通过环境与氛围为叙事搭建舞台,而非聚焦角色本身。

谈及难以视觉化的文本,艾伦·李表示在托尔金的著作中确实存在令人震撼的段落,其力量常让人不知如何转化为画面。在合作《远古三大传说》时,他与托尔金曾有相同感受:对魔苟斯这类终极黑暗势力,任何具象化都会削弱其压迫感。这种留白艺术在《贝伦与露西恩》中体现得尤为明显——当露西恩以魔法使魔苟斯爪牙沉睡时,画面并未直接展现魔苟斯,而是通过炎魔、巨龙等恐怖存在暗示其统治力。这种"以影写神"的手法让读者在想象中构建更宏大的邪恶图景。

周仰提到安那塔这一角色的双重性,指出托尔金用"俊美"形容第二纪元的索隆,为读者留下丰富想象空间。艾伦·李认为可尝试表现其伪装形态,如同日本能剧的"能面",让观众自行解读。这种面具式呈现恰与托尔金笔下的叙事策略相呼应——通过表面的优雅与魅力,隐喻内心深藏的腐蚀性。正如阿拉贡初登场时的危险形象被韵诗与佩剑等意象重塑为威严英雄,安那塔的吸引力与破坏性之间的张力也正是托尔金擅长制造的叙事矛盾。

阿尔-法拉宗对维林诺的进攻标志着托尔金笔下中洲世界的重要转折。当谈及托尔金的创作本质时,周仰指出,这位作家在构思《努门诺尔的沦亡》时更倾向于考古学式的挖掘,而非单纯的虚构创作。这种创作方式使中洲世界呈现出一种跨越时空的真实感,仿佛它确实存在于远古第七纪元的文明遗址中。对于《魔戒》的叙事性质,布莱恩·西布利认为其本质是历史,艾伦·李则补充道,托尔金更接近神话创作,他构建的并非简单的幻想世界,而是融合了多种文化原型的史诗体系。

在建筑风格的创作上,艾伦·李坦承自己虽不直接复制现实建筑,但会借鉴古典拜占庭的永恒性与亚述苏美尔的古老元素,使努门诺尔的视觉呈现更具历史纵深。他强调自然景观的灵感来源于德文郡的达特穆尔,认为每个人对中洲世界的想象都源于自身经历的叠加。周仰进一步探讨第二纪元的结束,指出托尔金选择以最后联盟与索隆的败落作为终点,而非更早的地理变迁,因为这是故事循环的必然节点——伊熙尔杜的胜利既终结了黑暗,又埋下了新的冲突种子。

布莱恩·西布利分析托尔金的创作隐喻,认为其本质是对现实的映射。他提到托尔金将世界形态从平坦的碟形转变为球形,这一地理重塑既符合人类历史认知的演变,也暗喻权力更迭的永恒命题。两人共同指出,托尔金作品中贯穿的"堕落"主题源于他对人性的深刻理解,正如犹太-基督教神话中亚当与夏娃的堕落所象征的文明原罪。努门诺尔的覆灭作为"完美文明走向腐化"的典范,通过智识与道德的崩塌展现出与《魔戒》战争叙事截然不同的悲剧形态。

在讨论托尔金作品的当代价值时,艾伦·李强调其作为神话循环的永恒魅力,认为中洲世界与现实世界的联系在于对人性本质的揭示。布莱恩则指出,从吟游诗人传唱到印刷术普及,故事传承始终是人类文明的重要载体。他提到,即便托尔金本人反对寓言化解读,其作品仍会自然引发读者对现实的联想。这种跨越时空的共鸣源于他对繁荣与衰落循环的深刻洞察,正如他在《魔戒》结尾展现的黎明曙光,暗示着人类社会永远存在的希望与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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